谢衍略一眨眼,心里大抵猜得到她要约的是哪三章法。

心下是不愿的,但表面上还是点了头:“夫人且说。”

明毓道:“第一,不允再像方才那样,不经我准许就做那些孟浪事。”

谢衍心道,确实如他所想。

他点头:“今日是我冲动了,下回不会如此了。”

明毓继续道:“第二,如你方才所言,不许上榻。”

谢衍点头:“自然。”

“第三,我只在外人面前唤你夫君,在屋子里头,各过各的,泾渭分明,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
也不知谢衍是不是为了让她回屋,她所提无一不是点头应下。

谢衍:“我听旁人言,有身子不宜时常搬来搬去,好在你昨晚还是在主屋住的,现在只需要把衣物搬回来即可。”

明毓冷淡地“嗯”了声,然后便不愿再搭理他了,谢衍也没自讨无趣,而是离开了屋子。

昨夜才险些猝死,方才亲吻也算激烈,心口隐隐有所不适,但暼了眼在院中偷窥的小翠。

心知她还会继续到谢府通风报信,只装作无事的模样,面无表情一如寻常。

也没吩咐人,而是亲自去隔壁屋子把自家夫人的衣物和妆奁搬回了主屋。

才从谢家回来的小翠瞧见了,暗中观察了眼家主的神色,除了面色苍白了些,好似跟个没事人一样。

她暗道等下午再去一趟,去报信领赏钱。

谢家主母说了,事关谢衍,无论大小事,都得及时告知她,若是有用的消息,便有赏。

今早回去报信的时候,主母还赏了她一串钱呢!

*

孙氏匆匆赶去回春堂。

进了医馆后便随着小厮而去,撩开了帘子,却见躺在小床上的儿子阵阵痛苦的□□,顿时红了眼:“我的儿呀,你怎样了?”

谢煊听到他母亲的声音,抬头望去,顿时涕泪交加,情绪激动:“阿娘,我的腿和背都好痛,我的背椎和腿骨是不是要断了!?”

孙氏焦急走到了他的身旁,握住儿子的手,说:“阿娘不会让你有事,无论如何都会治好你的。”

谢煊拉着母亲的手,虽哭着,但表情却是阴鸷的。

“阿娘,定是那谢衍,定是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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